“你們理綜卷子難嗎?”沈相宜微笑著和杜若酩點頭示意后,隨口問道。
“還行吧,我感覺。”杜若酩直白反饋自己的考試體驗,“你們文綜呢?”
“我覺得挺難……尤其是政治,”沈相宜竟然也有面露難色的時候,“看到出卷教師是我們班的呂老師我就知道這卷子肯定得要我們的命了?!?br>
呂老師?就是之前錢綣說起八卦的那個教政治的呂老師吧,杜若酩快速在腦海中搜索相關(guān)信息。
“我先回班了啊,杜同學?!鄙蛳嘁俗叩阶约喊嚅T口,說完這句就進了教室。
“可以啊,酒!”錢綣又神秘兮兮地蹦了出來,“跟?;ㄕf了這么久的話,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啦?!蹦钦Z氣,仿佛是她培養(yǎng)了多年的小豬豬終于要學會怎么去拱小白菜了。
“別亂說,”杜若酩趕緊打斷錢綣的自由發(fā)揮,“只是碰見了隨便聊兩句?!?br>
“行吧行吧,你最害怕的理綜大關(guān)已經(jīng)闖過去了,明天躺贏啦!”錢綣總是很放松的樣子,看上去就好像這些考試都與她無關(guān)。
今天的回家路上沒有下雨,也沒有張有弛。杜若酩有一點點的小失落,白白背了傘,又白白浪費了這么一段濕漉漉的印著路邊霓虹光彩的路。
月考第二天的數(shù)學和英語確實不是杜若酩害怕的科目,試卷難度一般吧,做起來不算特別順手也不算特別擋手,正常發(fā)揮。
再過兩天,月考成績大榜直接在每個高三生都會路過的樓層公告欄里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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