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地放學回家,杜若酩放下書包時,手背上的水泡又一次被包帶子刮到,痛得不嚴重卻很鉆心。
已經(jīng)氧化的死皮還黏在創(chuàng)口上,杜若酩不想因為這種小傷勞煩母親大駕,打算拿出書本后就偷摸去老媽的醫(yī)藥箱里摸一只紅霉素眼藥膏出來,抹一抹很快就好。
沒想到,掏出來的書本里,竟然夾著一支藥膏,掉在了書桌上。
杜若酩也沒多想,估摸著或許是早操時錢綣碰疼了自己的傷口,出于愧疚的心理才買了這支藥膏丟進了他的書包。
擰開蓋子擠出一點膏體,杜若酩輕輕抹在創(chuàng)口處,一陣涼意從皮膚表面滲透進來,微微的刺痛激得杜若酩大腦暫時清明了一些。
表白墻上的動態(tài)確實是被刪除了,但學生們之間的熱議依舊持續(xù)了一段時間才漸漸平息。
新聞總是會被更新的新聞所覆蓋,高中生們都挺忙的,也不會有人一直抓著某一件沒有結論的事情不放手。
如果有,那可能就是在暗處籌謀這一出校園輿論幺蛾子的罪魁禍首吧。
杜若酩的書包始終在張有弛手里,他的班牌也掛在那個書包上。但因為張有弛已經(jīng)消失了兩天,杜若酩給他發(fā)了兩條微信也沒得到回復,他就不敢再多問了。
于是杜若酩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找張有弛討論書包的事。
或許根本不該在這時候過多地去關注一個書包,杜若酩明明有更重要的任務。
再過幾天就是五一勞動節(jié),受到疫情輕微反復的影響,學校難得大方一次,發(fā)通知說連放七天假,不再調(diào)休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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