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吧里音樂很炸,有穿著同樣兔女郎或者更暴露的衣服在舞臺上方跳著鋼管舞,四周都是成雙成對或者三三兩兩貼著的男人。
梁茶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只能顫抖著蜷縮在原地。
他感覺實在受不了了,怒意和恐懼在心里反復交織,偏偏商輕離還伸手摟著他,滿是輕蔑地說:“走啊,來跳舞。”
梁茶感覺被這里昏暗刺眼的燈光還有喧囂的音樂刺激得頭暈,天旋地轉(zhuǎn)的,他掙扎著對著商輕離搖頭:“不……商輕離,別這樣,我錯了,我不該那么說你,我們回去好不好?我們回去……”
可是商輕離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偏偏還有一些男人不懷好意地向他靠近,把手伸到他身上——
他以為商輕離肯定會任由那些人把自己帶走時,他卻突然出現(xiàn),反手將靠近他的男人的手干凈利落地扭得脆響,那人痛得大叫,其他人看到也瞬間不敢再來招惹這個似乎有主的兔女郎。
梁茶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一件外套就被霸道地披在他身上裹著,接著商輕離上前一把擁住他,臉色陰沉地帶著他大步往外走去。
脫離那群魔亂舞的喧囂,梁茶終于從顫栗中微微回神,到了門口,呼吸到了夜里新鮮而冷冽的空氣。
而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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