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禮服本就貼身,濕透之后更是完全黏在身上。
以防禮服印出內(nèi)衣的痕跡,穿禮服一般都穿了丁字褲跟乳貼,白色的布料浸水之后幾乎是跟薄紗差不多的。
黎景致立刻蹲下身子,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以免走光。
“哐啷”一聲,水盆被丟在地上,翻了幾個圈滾遠了。
始作俑者伊霓站在黎景致面前,看著她狼狽而索瑟的樣子,叉著腰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黎景致,我在咖啡廳就說過,我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你的!”
她抬頭,漆黑的眸子沉沉的看著眼前的放聲大笑的女人,“伊,霓?!?br>
“是我?!?br>
伊霓精致的妝容變得扭曲,“本來沒想這么整你,可你今天不識趣,非要穿了這件衣服?!奔热晃掖┎涣耍氵€讓我如此丟了這么大的臉,那我不如毀了它、跟你。
這么費心費力的折騰自己,就為了一件裙子?
黎景致覺得可笑,可她現(xiàn)在實在太過狼狽,根本笑不出來,就只剩下苦笑。
伊霓抬腳,高跟鞋就踩在她白皙的脊背上,“黎景致,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陵懿就是我的!你身上這件衣服,也會是我的!”
雙臂抱緊自己,黎景致緊緊的縮成一團,聽著伊霓發(fā)泄似的說著,“我跟陵懿青梅竹馬,我父親也有意讓兩家聯(lián)姻。懿哥哥對我也很好的,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根本沒必要委屈自己,為了接近懿哥哥跑去陵氏當什么秘書!我原本可以是他的妻子!”
識時務者為俊杰,黎景致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根本沒法跟伊霓講道理,更沒法站起來。
幾乎透明的布料貼著自己,她只要一站起來,就會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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