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旸為他挑了一條紅色皮質的項圈,是最簡單的款式,正面鏤空的金屬被做成骨頭的樣子,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裝飾。
項圈被粗魯?shù)靥咨纤牟弊?,鮮艷的紅色被他白皙的皮膚襯得刺眼。程涵自然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反抗,可這樣做的后果只是引來哥哥的不滿和更加野蠻粗暴的動作。
皮扣被收到最緊的一格,死死鉗住程涵纖細的脖頸,窒息感從肺部涌上,氣管像是在喉嚨處被生生截斷了一般,程涵只覺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痛苦。項圈前段的金屬骨頭裝飾正好卡在他喉結的位置,程涵吞咽口水時被刺激得一陣反胃干嘔,卻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循環(huán)著加劇他的痛苦。
程涵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揭開脖后的皮扣,卻連項圈的邊都沒摸到便被程旸捉住了雙手。手腕上猛地傳來冰涼的觸感,當程涵反應過來時,他的雙手已經被一副金屬手銬牢牢銬住,反剪在背后動彈不得。
大腦逐漸失去意識,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爭奪最后一點氧氣。他像一條瀕死的魚,雙唇不停地開合著,卻依然吸不進任何氧分。
“我好難受。放開我,哥哥,求求你,放開我。”他開始求饒,聲音也變得虛弱起來,最后甚至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只能不顧一切地大口大口呼吸,脆弱敏感的喉結上下,移動不斷分泌著津液,來不及吞下便從張開的嘴角流出。
像一個快要溺死前拼命掙扎求救的可憐人。
而程旸就是那個在岸邊冷眼看著這一出好戲的人。
程涵正仰著頭痛苦地呼吸,他的神智逐漸渙散,只能把最后一點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呼吸上。正因如此,他沒有注意到他的親哥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用怎樣一種近乎癡迷的眼神看著他。
好美,這一幕真的好美。
程旸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狂跳,甚至連抱在胸前的雙臂都因興奮在微微顫抖。他看著程涵仰著頭,口中傳來瀕死般粗重的喘息,口水從他的嘴角不斷溢出,滴落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他甚至顧不上掙扎,一刻不停地大口呼吸著——這他幾乎失去意識時唯一能做的事。痛苦的淚水無法控制地眼中留下,他的臉漲成了一種近乎妖冶的紅色,像是滴著血的花朵一般,仰起的脖頸上青筋暴起,翕動著雙唇,不自覺吐出艷紅的小舌。
無論是葉甫逸還是程旸過去調教過的任何一條狗,都沒有程涵這樣讓他興奮。他心中那股施暴的欲望幾乎要噴涌而出,他覺得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親手掐住那條纖細脆弱的脖子,感受那個人——自己那被父母放在心尖上寵了十八年的弟弟——臨死前的掙扎和痛苦。他甚至能夠想象出那凸起的喉結上下劃過他的手心,一點點逐漸失去生氣。他想看到那雙曾經那么明亮的、沒有過一絲陰霾的眼睛向上翻起,再也透不出一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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