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與樸東旭面對面的成功“會晤”,基本達到了完美計劃的步步為營。但高寒并未以逸待勞貓回住處靜候樸東旭的佳音,而是啟動定居韓國的鐵桿兄弟牤蛋,一面繼續(xù)盯緊樸東旭,一面帶著鼎哥派給自己的司機兼保鏢二歪到野外僻靜處去練槍。因為他不傻,自己和樸東旭拔槍相向的日子不遠了。
相信是個人都明白,凡是強烈的剝奪和壓迫必然招致反擊,最終都是你Si我活。
見樸東旭時,高寒身上確實帶著槍,而且還是一支俄制的馬克洛夫自動手槍。這是近幾年躋身澳門博彩業(yè)的鼎哥應(yīng)他要求提供的。他答應(yīng)等處理完手上的“小事”就去澳門幫鼎哥,畢竟別的地方越來越不好混了。
當(dāng)時槍管上擰著消音,子彈也是上膛的,而且他的右手一直放在隨時可以迅速伸進風(fēng)衣里懷的位置。m0槍的動作他模擬練習(xí)了無數(shù)遍,一但發(fā)現(xiàn)樸東旭有什麼不對,他自信自己掏槍和扣動扳機的速度不會b對手慢。而且槍不用拔出來,只需橫過槍口,隔著風(fēng)衣就可以在里懷開槍。槍油是他故意涂重一些的,目的就是要警示樸東旭,讓對手知道自己做著各種準備,輕易別胡來。
奔馳駛進一片山區(qū)的沙石路,這個季節(jié)路上車少人稀,如此夠級別的鐵殼子跑在路上顯得很突兀。把車在緊靠草叢的路邊停好,高寒和二歪下車,向幾十米外的一個小山坳走去。
山坳的環(huán)境和位置都不錯,既能看到車又能避開人。背Y坡的積雪還沒化凈,有的地方厚可盈尺,被細雨一澆,變成不堪的黑坨坨。二歪踏著有些粘腳的腐葉和軟泥走了五十米遠,在一棵樺樹上用卡簧刀削下一塊樹皮,以此當(dāng)靶子。高寒戴上墨鏡,雙手平端擰著消音的自動手槍,噗……噗……,一槍接一槍努力將子彈S向靶心。潛意識里,靶心就是樸東旭的眉心。
相b之下,樸東旭可b高寒緊張多了,面對如此難纏的敵手,縱然手段超群,也是老虎吃天,無處下嘴。超負荷的壓力像沉重的烏云籠罩在他頭頂,每次經(jīng)過有鏡子的地方,他都刻意繞過或低頭快走,以免除了面對自己這幾天又擴張的禿頂,再看到自己眼中那種狗在兇殘暴戾主人面前才能流露出的委屈。雖然這種委屈只是一絲絲,別人看不到,但他自己看得到,只要有鏡子的地方就看得到。
自從見到高寒之後,他因無法評估這個對手的難纏程度幾乎整夜失眠,廳領(lǐng)導(dǎo)和下屬都以為他病了,勸他休息幾天。藉著這個由頭,他請了病假。g刑警將近三十年了,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對自己無限熱Ai的工作失去了興趣。
目前他別無選擇,只能按高寒的要求實施自己的原計劃。但首先,十公斤晶T冰毒的來源就是個問題。以往讓金善英出手的晶T冰毒都是他從“黑活”當(dāng)中匿留下來的,但黑活不是說有就有,可遇不可求,得從平時禁藥過程中憑運氣碰。沒有天時、地利、人和等先決條件的高度統(tǒng)一是絕對不成立的。自己身為禁藥室長,總不能因為賣藥就像普通藥販子那樣去聯(lián)系上線長期合作吧?俗話說,總在河邊走,沒有不Sh鞋的。相信長腦子的人都不會那麼做。
沒辦法,這個“運氣”只能自己創(chuàng)造了。樸東旭紅著眼睛給自己的徒弟崔日龍打電話,說自己雖然病了,但閑不住,讓徒弟把近幾天線人提供的沒來得及評估核對的線索都發(fā)到他的郵箱里,他要在床上進行評估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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