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聽到這句熟悉的勸學(xué)之語,蕭郁蘅萌生出恍如隔世的錯愕來。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夫子如過江之鯉,非是人多,而是一浪拍去便換了一撥,無人能撐過三日。
蕭郁蘅氣人的手段,大抵是能起死回生的水準(zhǔn)。
“和音,這三年你都學(xué)了什么?”蕭郁蘅并不急著去學(xué)堂,反而好整以暇地撐著桌案發(fā)問。
蘇韻卿垂眸道:“宮規(guī)律例?!?br>
蕭郁蘅撇了撇嘴,上下打量著她,調(diào)侃道:“噫…怪不得,我聽著都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別說,你和教引嬤嬤挺像的,想是學(xué)得不錯,融會貫通了?!?br>
損人的本領(lǐng)見長,蘇韻卿如是想著。
畢竟從前這人說不過她,動輒就嗷嗚一嗓子,哭得驚天地泣鬼神。
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該她蘇韻卿啞巴吃黃連了。
瞧著人沉默,好似不大高興,蕭郁蘅補充道,“還是不同的,你沒她們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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