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煙火氣,她多年不曾經(jīng)歷了。唯有幼時模糊的記憶里,祖父把她扛在肩頭,抱著她穿梭于長安的車水馬龍。
“出來怎還愣神兒?”蕭郁蘅抬手在蘇韻卿眼前晃了晃。
蘇韻卿斷了愁思,只淡然道:“你想去何處?”
“步伐隨心,佳人在側(cè),何處都好?!笔捰艮亢鲩W著大眼睛,笑意深沉。
她總是沒個正經(jīng)樣子,可越是如此,反倒讓蘇韻卿覺得心神安寧暢快,難得輕松。
“聽聞洛京多名士,去茶館小坐如何?”蘇韻卿難得主動的提議。
“行。”蕭郁蘅欣然應(yīng)允。
步入茶館,叫了一壺清茶,二人選了個偏僻少人的位置落座。
不同于尋常館子,這一處文雅講究,前頭的也不是說書人,而是斗詩會。
蕭郁蘅聽了兩耳朵,湊弄道:“和音,你去吧,這些酸腐文辭實在黏耳朵,我想聽清爽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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