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美人?”裴峋聲音微微揚起,但旋即恢復(fù)如常道,“殿下懷疑她們?”
烏恩其且笑不語,換了個話題:“額爾德木圖給你信沒有?”
裴峋神色平和,搖頭道:“還沒有,大親王剛剛生死線上走了一遭,估計不能弄的動靜太大?!?br>
意料之中,烏恩其輕輕頷首:“不急,這事兒等我們走一躺江南回來之后,再辦也行?!?br>
又說了些生意上的事情,烏恩其揮手讓裴峋離去了。裴峋的內(nèi)心再穩(wěn)當(dāng),面對剛剛那種疑似敗露的情況下,還是免不了要動搖。
烏恩其在知道裴峋身份的前提下去故意嚇唬人,又留心注意著,也沒能抓住什么大破綻。只在裴峋轉(zhuǎn)身離去時,隱隱能看見他后背衣服有一點汗?jié)竦暮圹E。
有點小瞧了這人。烏恩其暗想,只是裴峋來道草原這么久,一直本本分分,仿佛真的只是換了個地方過日子似的,半分不像個探子。
有一瞬間烏恩其甚至覺得這就是一個計謀,安排一個什么也不干的人到她身邊,好讓她為此糾結(jié)費神。
可轉(zhuǎn)念一想,她算個什么呢,怎么可能讓南邊專門安排人針對。無論是喀魯王要對付大親王達日也赤,還是南朝盯上了涅古斯部,她總是被捎帶上、順手收拾下的那一個。
簡直好笑中帶著憤怒。總有一天,烏恩其想,總有一天她會成為草原上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無人再敢輕視她,而是視她為最恐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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