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烏恩其把喀魯王的口信告訴裴峋,“這次你怕是也沒法跟著?!?br>
“為什么?”裴峋才把心里話說出去不久,眼下根本不想離了烏恩其。
烏恩其好言道:“眼下這么個情況,鹿角峴沒人守著我實在不放心,孟和長老抽不出空了,白霜又缺經(jīng)驗。陳雁行不在,只能把你留著了?!?br>
裴峋委委屈屈道:“我明白了?!?br>
“拋頭露面的時候還是讓白霜上,你多幫著點她。我也會叮囑她的,我不在的時候就看你的了……”烏恩其又絮絮叨叨地安排了很多,裴峋很認(rèn)真地聽著。
“……就這些吧,”烏恩其想了想,發(fā)現(xiàn)沒有要補充的了,“不讓你到臺前去,你可有意見?”
裴峋搖搖頭:“您讓我去人前才是為難我?!?br>
“好好,”烏恩其一笑,卻猛地想起來一件事,“對了,咱們在南國的時候,安江寺里有個和尚叫慧貞,說是你的舊友。”
“慧貞?”裴峋疑惑地念了便這個名字,忽然記起什么來,“可是一位眼有神威,狀若虎目的?”
烏恩其點頭:“是他?!?br>
“那就是了……他竟去了安江寺,法號也改掉了,”裴峋道,“他俗家名叫常琪恭,未出家時就與我結(jié)識,與我友情深厚。他是個性情中人,我一直擔(dān)心因為家中變故,會牽連到他。”
說著說著,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您怎么會同他談到我?”
“哪有,他一直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烏恩其道,“我瞧著他用的簽筒上的字跡眼熟,旁敲側(cè)擊問了一下。又在他那兒見到了署名柏尋的一頁字……不過我告訴他你沒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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