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幾天，梁也還是早上、傍晚都去三中門口等著。

        偶爾能碰上姚文靜，梁也想上前問她知不知道些情況，姚文靜卻看見他就快步走開，躲得厲害。

        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他感冒痊愈，等到三月到來，等到他甚至都覺得楊今不會再出現(xiàn)。

        就在他不知道第幾次決定明天不再來的那個下午，沉默地走回家，看到楊今站在小賣店的門口。

        三月的哈爾濱還很冷，楊今又不戴圍巾。

        【作者有話要說】

        *參考：王大濕《新中國90年代的同性戀，從被抓捕到首次公開聚會》，

        第23章別這樣對我了，好嗎？

        三月初的哈爾濱仍然與寒冷脫不了干系，梁也的目光停在楊今空蕩蕩的脖子上許久，竟然想要生氣。

        又凍紅了。

        楊今沒有站在小賣店正門口，而是站在側(cè)邊，小賣店里的孫嫻看不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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