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帶著滿身的傷、嘴角的血回小區(qū)樓下時,先是看到拎著一袋冒著熱氣的食物的梁也,然后轉(zhuǎn)而看到拉著行李箱站在樓梯口的柳枝桂。
如果這是一場夢就好了。
時隔一周再次見到梁也是美夢,被柳枝桂撞到他被打成這副樣子是噩夢,美夢與噩夢參半,倒也算好受。可惜這是現(xiàn)實。
柳枝桂在原地靜靜看了他一會兒,表情很平靜,像是看到一個路人。
梁也本來已經(jīng)朝他走過來,但看到了柳枝桂的眼神,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停在原地沒有繼續(xù)前進。
或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梁也站在柳枝桂的視線盲區(qū)。即使楊今已經(jīng)開始思考如何撒謊才能讓梁也擺脫和自己的關(guān)系。
“怎么弄的?”柳枝桂問他。
楊今的手攥著書包帶子,沒應(yīng)聲,他只想著如何讓梁也脫罪,沒想著自己該怎么解釋,一時間找不到撒謊的說辭。
“別說摔了碰了的,這一看就不是?!绷鹩盅a充道,聲音很冷,“剛回來就碰到你這一遭,眼看好日子就要來了,你他媽能不能給我省點兒心?”
傷口很疼,四月的天還冷,風(fēng)一吹疼得更加厲害。更別說梁也還在角落里看著這一切。梁也的視線比冷風(fēng)還要厲害。
“啞巴了?!”柳枝桂提高了聲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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