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今跨上梁也的自行車,像以前那樣只敢抓著前座,但梁也卻回身拉過他的手,把他的手放進(jìn)自己口袋里。
兩邊都拉進(jìn)去放好了。
自行車開始前行,在哈爾濱黑色的夜里。涼風(fēng)吹來,楊今的雙手貼在梁也的身上,不覺得冷。怎么樣都不冷了。
他不知道梁也要帶他去哪里,去做什么。因?yàn)槭橇阂玻匀ツ睦?、去做什么,他都可以。去做松花江里的一滴水,去做中央大街的一粒塵,去鐵索大橋的軌道上躺下等一輛疾馳的火車駛來,他都愿意。
自行車停了,真的停在一處鐵軌旁。
很短的一段鐵軌,即使在黑夜里也能望到頭,應(yīng)該是報(bào)廢了。
楊今正要下車,梁也就說:“你先坐著,別下來?!?br>
雖不明就里,但楊今還是選擇無條件信任梁也。他就坐在后座不動了。
梁也下了車,把腳蹬子踢開,走到楊今面前,彎腰,打開手電筒。
楊今被突如其來的光亮晃到眼睛,他下意識閉上了眼。
梁也說:“我看看你的傷。你是不是沒涂藥?”
光源還在,楊今閉著眼回答:“隨便涂了一點(diǎn)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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