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今說了他的分數(shù)。
“起來吧?!睏钐烨谡f,“你以后是要去澳門讀書的,英語要學好,最好開始學葡語。我?guī)Я藥妆酒险Z的教材和磁帶給你,在我行李箱里?!?br>
楊今站起來,往父親的行李箱走去。他其實很想先去用冷水沖一沖手,太疼了。
“讓你媽去拿?!睏钐烨诔鲅源驍嗨膭幼?,“女人的事就讓女人去做,你怎么一點男人樣都沒有?”
末了又朝柳枝桂斥道:“你怎么養(yǎng)兒子的?趕緊把他頭發(fā)剪了,留這么長的頭發(fā)是要去站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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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楊天勤出了門,不知道去了哪里,而楊今被柳枝桂拽到鏡子前。
柳枝桂摁著他的頭,很用力,楊今覺得她每一刀都可以扎死自己。
鏡中,他的頭發(fā)一縷縷掉落,就好像他七零八落的、對自由的向往。自由早就已經(jīng)沒了,向往也快要沒了。
抬眼,他看到柳枝桂化了漂亮的妝容,但那妝好似浮在她的皮膚上一般,和她內(nèi)里的苦楚、仇恨、壓抑、擰巴的婚姻根本無法融為一體。
楊今很想哭,淚水已經(jīng)沖上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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