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兒郎當慣了的人哪里正經(jīng)得起來,照舊頂嘴:“中專的,廠二代的,都把名額包圓了,誰要我們???”
“我看不如到溫暖的南方去,哪兒不是畫了一個圈么?總比擱廠里天天打螺絲強吧!”
“是啊,梁也,你要不要去?。俊睆埌埠鋈唤釉?,“我聽說啊,你相好他爸在那一塊兒做生意,你出賣出賣色相,讓兄弟們都吃上一口肉??!”
這話是什么意思,除了講臺上發(fā)懵的老班,誰都聽得一清二楚。
梁也給聽笑了,老班在臺上他不想鬧大,想私下解決。
老班啰嗦半天,梁也那股火本來不大,硬生生給憋大發(fā)了。
等老班終于結束演講離開教室,梁也直接走到張安座位旁說:“有啥咱倆現(xiàn)在說清楚,別沒事兒瞎扣帽子?!?br>
“啥誤會,啥帽子?你不做虧心事兒能有鬼敲門?”張安眉頭擰得很緊,跟碰到臟東西似的從座位上跳起來,后退一步,“你他媽離我遠點兒?!?br>
他一連串動作把梁也看笑了,梁也轉身問身邊的人:“早上我沒來的時候他說我啥了?”
身邊人大氣不敢出,這倆都不是好惹的主,張安脾氣急,一上火起來就跟放地雷似的,梁也雖然看著好相處,但誰真把他惹了都沒好果子吃。
見沒人回答,梁也直接點名:“任少偉,早上我來之前,他都說我啥了?”
任少偉上前拉了他一下,勸道:“也哥,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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