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著見過這世上最極端的暗黑和惡,習慣性的把事情想到最壞的一面。因為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的的確確血淋淋發(fā)生過。就連親生父親,都會對女兒下手,別說是毫無血緣的姨夫。
想到這里,李知著氣血上涌,回身兩步,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邢所辦公室的門。
邢所嚇了一跳,咬著的包子還沒來的及放下,便叼著從座椅上直接站起來。
他放下包子問,“李隊,你還有什么指示嗎?”
李知著神色依舊淡漠,但眼神卻散發(fā)出冷峻的凌厲,她聲音平淡,卻極具壓迫感。
“香水為什么會打?”
“什么?”邢所茫然,但卻被李知著的氣勢震懾住,結結巴巴問,“李、李隊,你說什么?”
“香水,為什么會打?”
這沒頭沒腦的問題若是換第二個人,邢所都不會回答,甚至會大罵對方一頓。但是這個人是李隊,他只好嘆口氣,顯示出人到中年的無奈,“昨天晚上,我女兒把她姐姐香水弄打了。李隊,你沒有孩子不知道,養(yǎng)孩子真的太操心了,越長大越是和你對著干,太難了。”
眼神沒有閃爍,面部肌肉線條松弛,身體沒有不自然的小動作。
如果邢所真的心里有鬼,就算是做了二十多年警察,被人突然這么問,身體也會有本能反應。
初步判斷出邢所沒有說謊,李知著關上門說了句“打擾了”,空留*邢所一個人迷惑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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