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醫(yī)生,思周得什么時候能醒?”李知著的話打斷了兩個人的聊天。
夏未至收起手機抬眸說,“差不多明天吧?!?br>
“會有什么后遺癥嗎?”李知著一直想問,但是沒敢問這個問題。
“這個得看個人恢復,現在醫(yī)學這么發(fā)達,放心吧,沒事的?!?br>
李知著目光鎖定她,“我想聽真話?!?br>
“嗯……她的腸子被打爛了,那部分我給切掉了,不影響正常生活。不過……若是非說影響,可能以后腸胃不太好,但每個人體質都不一樣?!?br>
夏未至只能這么說,醫(yī)學本來就是一個定量的治療過程,但是每個病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變量,呈現出的結果各不相同,放在統(tǒng)計學有規(guī)律可循,放在個人,是沒有規(guī)律的。
李知著垂眸,目光再次專向昏睡中的顧思周。
她們很順利到達黎城,把顧思周轉入到重癥監(jiān)護病房。李知著隔著玻璃盯著顧思周,一直守著她。
唐以墨來時,發(fā)現李知著還穿著登山的速干白色半袖,上面還有好幾點血跡。
唐以墨在她旁邊椅子上坐下,“你回家洗個澡換件衣服吧,我替你在這里看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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