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許還真的心動了。
如果真將陳津北算到家長行列,那他既不是新式家長也不歸屬于舊派家長,因為他會給小孩最大的自由,但又絕不會讓小孩去碰任何危險東西。
15、6歲開始沉迷機車那段時間,陳津北冷著臉將他從賽場上帶回去無數(shù)次,他說多少哀求保證的話都沒用,陳津北就是不讓他碰那東西。
周許不長性,背著陳津北偷跑去賽場許多回,最后陳津北一聲招呼沒打就出國去,周許急得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人,還是在干媽的幫助下,才終于跟大洋彼岸參加姑姑婚禮的陳津北打通電話。
那之后周許就真的沒碰機車了。
周家珍拿捏住周許的軟肋,周許擺了整面墻的飛機模型,看了數(shù)不清的電影和紀錄片,他當然想真正坐到那個駕駛位上去。
在候機室等上機時,周許給陳津北打了個電話過去。
候機室的地板光可鑒人,周許兩肘撐著膝蓋,低著頭看地面映出自己的臉。
電話對面,陳津北像是并不意外,他的態(tài)度平和,周許卻冒出自己都說不明白的不樂意:“我作業(yè)都沒拿,你還讓我每天寫試卷刷習題的……”
陳津北像是在走路,隱有風聲傳來,他說:“好好休息幾天,回來再寫?!?br>
“你在哪呢?”vip的候機室里已經(jīng)足夠安靜,周許仍用掌心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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