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瀝水聲嘈雜,隔著扇門板,陳津北的聲音不大,只簡單一聲“嗯”,但周許還是捕捉到。
周許對著墻面咧唇笑起來,他問門板外的人:“你把沐浴露放哪個柜里的?我下次還要用?!?br>
周許洗著澡,卻在凝神聽外面的回應。
陳津北的聲音被水聲壓得太低了,隱隱約約的,他說:“a區(qū)23號?!?br>
周許將身上的泡沫沖干凈,開始洗自己的頭發(fā),水自上而下流過他的臉,他閉著眼睛哦一聲:“那我等會給你放回去?!?br>
他說:“今天打的碾壓局,沒勁,一點都不爽,周末你陪我打。”
周許抬手關了水,這一隅在此刻陡然安靜下來,浴頭上兩滴水墜到地板上,陳津北的聲音也踩點般在此刻響起來,他問:“這情書你準備怎么處理?”
門外的陳津北微靠在門上,指間捏著那封粉色的精致情書,他稍垂著頭,視線像是半天都沒動。
太陽已然沉降,昏暗的光線躍進房間,只灑到陳津北的半邊側臉,照不分明他的五官表情。
門自身后被拉開,“哐當”動靜帶得頭頂感應燈光亮起來,周許身上的水沒擦干,就靠到他身上。
周許將下巴墊到陳津北肩頭,自后去看他手里的信封,他看一眼就轉而去看陳津北的臉,理直氣壯地說:“我不知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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