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理臺和后方的頂柜都是純黑的顏色,純黑中周許身上的白色t恤寬大,他的手臂從寬袖中支出來,就抵在陳津北旁側。
他像是與陳津北談條件,大言不慚地退步,也像是誘哄:“等會我陪你刷牙。”
陳津北瞥一眼他,瞥見他臉上沒藏的笑。
剛睡那一覺,這會周許又恢復了白日活力,周許跟他養(yǎng)的六點兒太像了,不耗散完全身的精力是不會停的,再折騰下去,又是沒完沒了。
陳津北將剝過的蝦肉放進周許碗里,終于低頭,咬走了勺上那枚餛飩。
周許撐著胳膊肘看他吃完,在光暈下笑得罕見的乖。
再從浴室刷完牙出來,周許兩步就躍上床,他躺在床上翻了兩下,搭著薄被等陳津北,卻見陳津北按了大燈轉了向。
“你去哪?”他探起上半身追問。
陳津北拿了套衣服進浴室,聲音透過門板隱約傳來:“換衣服?!?br>
朦朧光暈里,周許撇了撇嘴。
陳津北是有潔癖的,他不可能帶著剛剛做飯沾上的煙火氣入睡,他也極重自己的私人隱私,連上門打掃的阿姨都不能進他的臥室和書房。
周許像是闖入其中的意外,歷來就是個不斷試探陳津北底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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