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的話是硬氣的、興師問罪的,但聲剛落,周許已經(jīng)漫起委屈情緒。
父母常年的冷落他早已習(xí)慣,別人莫名的冷落他半點不在意,但這些人里,不該包括陳津北。
陳津北看一眼他,就收回了視線,他微俯身拿起擱在旁邊的手機,像是看見了屏幕上跳出來的未接提示。
窗外的雨沒停,隱隱約約將涼意浸進屋里。
陳津北滑著手機,但終于應(yīng)了周許的問:“開了靜音,沒注意?!?br>
始終懸停在胸口的巨石終于有沉下去的趨勢,周許那口氣終于能喘出來。
他哦了聲,主動交待自己般:“周五的時候,我爸給我打電話,說爺爺生病了,我去看我爺爺了——”
話在這里稍停了停,周許微側(cè)了側(cè)頭移開視線,是有些心虛的:“但當(dāng)時我還生著你的氣,所以我沒跟你說?!?br>
說話的十來秒,陳津北已經(jīng)越過空曠房間,周許就堵在門口,陳津北停腳在他面前。
兩個人身上都有種漉濕感,陳津北是運動后的汗,周許是淋的外面的雨。
周許抬眼去看陳津北的表情,垂著的手一晃,去碰了碰陳津北的手:“你是不是還生我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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