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津北睜著眼,看周許皺著眉、急亂卻觸不到根本的模樣。
跟周許比起來,他顯得太冷靜,甚至于冷漠。
急亂中的周許像被鎖入迷宮,找不到出來的方向,他加大了力氣,箍住陳津北的上半身,將陳津北的耳廓咬得通紅。
刺痛隱約傳來,陳津北始終沒叫停,但也沒安撫,他只借著淺淡的光去看周許的表情。
直到后腰處的觸感越發(fā)明顯,陳津北才終于松手要將周許放下來。
周許當然不會愿意,他緊緊摟著陳津北,手腳都纏著人。
但在這方面,只要陳津北想,他永遠都反抗不了。
周許是被卸下來的,他愣愣坐在床上,月光只照了他半邊臉,他仰著頭看陳津北,看陳津北那只被他咬得異常紅的耳朵。
“把我當磨牙棒了嗎?”陳津北問,他走近兩步,用手指撥開了周許的唇。
指尖探進去沿著牙面往里,掠過平滑的部位,陳津北停在了相對尖銳的地方。
周許盯著陳津北的眼睛,觀察著他的表情,又咬住了他的手指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