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并不算重,但手指卡得太緊,周許仍感到輕微的窒息。
他在窒息帶來的輕微的眩暈里,看見陳津北勾了勾唇。
“周許,”陳津北垂眸望著他:“你幾歲了?”
周許有點愣,但還是應了陳津北的問題,他撐著陳津北的膝蓋借力,說:“下個月18?!?br>
陳津北沒卡他太久,已經(jīng)將手往下滑,理了理他褶皺的衣領,理完就將手扶在了周許頸側(cè)。
他微低下頭湊近周許,兩個人的額頭輕輕碰在了一起,他又問周許:“……那你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黑夜是種天然的氛圍,給予人獨一無二不被打擾的寂靜,周許的世界里只剩下陳津北的聲音。
陳津北話落的瞬間,周許像被人兜頭潑了桶冰水,熱血涼了,心臟滯澀了,他幾乎是瞬間明白了陳津北的話,也瞬間清醒了。
陳津北還控著他抵著他,讓他沒有半點后退閃躲的余地。
周許眨眨眼,又咽咽喉嚨,他的手指扯住了陳津北的衣角。
然后他才終于沙啞出聲:“……哥?”
陳津北提了提眉,臉上露出種漫不經(jīng)心的詫異,他的指腹搓了搓周許平直的鎖骨:“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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