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防風(fēng)、夏天防曬,我習(xí)慣了出門時戴著帽子,頭發(fā)油了別人也看不見?!?br>
“我死前那一年,流感嚴(yán)重,出門還必須戴口罩。反正陌生人看不到我的臉,我就更不存在丟臉的問題。”
“等進了辦公室摘下口罩帽子……見同事算什么見人。”
確實不是人的貓同事小絨毛:“哦?!?br>
黎磊收起笑容,并不顯得嚴(yán)肅,倒似乎有點呆,她困惑:“所以我這樣的,怎么可能勝任鼓勵師呢?”
小絨毛:“不用愁呀。你可能是扮演被鼓勵師鼓勵的那個?!?br>
黎磊:“也就是,我是九九六、零零七的那個?”
小絨毛:好像確實算不上安慰?
小絨毛:
“你可以擺爛嘛。辭職、轉(zhuǎn)行都可以?!?br>
“反正我們又不會餓,流浪街頭也死不了。能有九九六零零七概念的社會,治安不會太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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