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絨毛不好意思：“我確實對歌興趣不大。同意與你合作完全是為了能量。特別功利?！?br>
        烏馨：“那個沒關(guān)系。每個生物都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我喜歡的你不喜歡很正常。只是，不感興趣是不感興趣的合作方式，而如果你有點興趣、有點天賦，就是另一種合作方式了。這回的時間可能真來不及?！?br>
        烏馨：“不過，我們可以先放出一個粗糙版本賺著能量，等精致版出來后再收割第二波。”

        小絨毛：“買家不會不滿嗎？”

        烏馨：“不滿也是一種情緒、一份能量?！?br>
        烏馨：“負司里的商品與外界最大的不同在于，負司員工們看重的并不只是商品本身的質(zhì)量及價格。尤其花得起錢的老員工，生活用品他們已經(jīng)制備齊全，于是他們最看重的永遠是所買的東西能不能讓自己產(chǎn)出能量、能產(chǎn)多少能量。”

        烏馨：“比如與你合作的木柔，她的恐怖如果放到活人世界，算不算是精彩的作品呢？也算。但能不能引發(fā)全民追捧呢？便大概率不能?！?br>
        烏馨：“因為恐怖本就是比較偏小眾的類別，木柔的作品又側(cè)重于氣氛渲染，其劇情主線比較模糊，甚至好幾部根本談不上主線，有時前后還存在邏輯矛盾，所以很可能屬于那種喜歡的人把她捧上神壇、不喜歡的人覺得她不知所謂的類型。”

        烏馨：“同理，尤海匯除了貓系列漫畫外，多數(shù)作品也太意識流了，并不是大眾會欣賞的類別?！?br>
        烏馨：“但在負司里，大家不會很在意作品有沒有清晰的敘事。只要在看一個作品時，自己情緒起伏了、產(chǎn)能了，負司員工便覺得這是個值得購買的好作品?！?br>
        烏馨：“所以即使我把一首歌拆成多種版本來賣，只要每一個版本能引起一部分人的情緒起伏，我這就不算欺騙消費者。我賣的不是歌，而是情緒刺激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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