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絨毛:這么大兩個人,被只小耗子嚇成這樣?像話嗎?你來逮我啃骨頭呀,說不定還能啃出點肉味呢?;蛘吣銈兒么踝⒁獾轿疑砩系乃崮涛丁@可能是沒有。我身上主要是酸臭味,真的是太臟了。
侯卞費力地看向這只“耗子”,雖然長相完全不一樣了,但那種神態(tài),那種驕傲、自信、自然萌的姿態(tài),讓侯卞很感動、很激動。
在數(shù)值大漲的情緒刺激下,侯卞的存款能量再次活躍起來,致使侯卞總算成功活動右手,畫出一個“小”字。
侯卞倒是更想完整寫出他自己或小絨毛的名字,那樣更有辨識度,但哪怕有能量刺激,侯卞現(xiàn)在的力氣也著實不夠。于是侯卞只能指望小絨毛與他心有靈犀——看到“小”就能猜到他完整想寫的是“小絨毛”。
沒有辜負侯卞的期待,小絨毛看懂了。
一個長時間一動不動、跟死了似的嬰兒,突然手活動了好幾下,自然很容易引起關注。
廖大柱完全不識字。
顧晴略學過包括“小”在內(nèi)的一些簡單字,但很少用,所以對字并不敏感,當看到別人比劃動作時,她幾乎不可能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文字那邊去。
桶余既不認識字,又因為角度問題根本沒看到侯卞的手部動作。
在場唯獨只有小絨毛,不僅繼承了一個人類完整的上學記憶,自己也親自正正經(jīng)經(jīng)上了七年學,還被手寫字長時間折磨過,于是小絨毛看到了,也看懂了,并覺得嬰兒臉上的神情與侯卞那張臉上的相似度其實挺高。
然后小絨毛心想:哦,隊友這次的殼子是這樣的呀,幾年之內(nèi)連個工具人都當不了,還得我照顧他。散伙叭。
與小絨毛對視的侯卞:……好像讀懂了貓的嫌棄……和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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