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此刻只求能睡覺,聞言連連晃動腦袋:“行,只要是我能拿到手的東西,只要你看得上眼,就是你的玩具。我可以睡覺了嗎?”
小絨毛大發(fā)慈悲:“睡叭?!?br>
海奎向貓確認(rèn):“你今晚不再撲騰我的精神海了?”
小絨毛:“不啦?!?br>
海奎:“好。你也多休息一下,天亮后還有硬仗要打。”
看著??俅嗡?,小絨毛嘀咕:要打硬仗的只有你,其他人又看不見貓。
次日臨近中午時,那個姓費的人又拿著營養(yǎng)劑進入了??姆块g。
一進門,這位費先生就瞪大了眼,因為他看到,在他的認(rèn)知中昨天傍晚精神力已經(jīng)崩潰到近乎在吞噬其肉身的海奎,此刻居然靠坐在床頭,沒精神但卻活生生地看向自己。
費先生:怎么可能?以他昨天那狀態(tài),今天這個時候,即使僥幸活著也應(yīng)該徹底廢了才對……等等,他的精神力……好像確實是近乎廢了,現(xiàn)在最多四等,也可能只有五等。但……
??鼘M先生虛弱地笑了笑,開口:“問一個失禮的問題,我該怎么稱呼你?以前我們雖經(jīng)常見面,但我好像一直忘了問你的名字。只記得你姓費——這一點我應(yīng)該沒記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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