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聽見嘶啞的碎音,只當(dāng)做風(fēng)穿枝椏。
只是任憑如何使招,豆大的鳥蛋,怎么也破不開,嘶啞的風(fēng)聲倒是越來越急。
青蛇偏頭不解,嘶嘶松開猩紅蛇信,又往前近了些,似乎嗅到好吃的熟悉味道,蜻蜓點(diǎn)水般嘗試一下,頓時愉悅搖動翡翠蛇頭,嘶嘶鳴鳴。
吐著長長的猩紅蛇信,驕傲的青蛇纏緊獵物,品嘗自己找到的無上美味。
本來只是想淺嘗,又忍不住將猩紅蛇信伸長。發(fā)覺軟乎乎,空間仿佛無限大,便再次忍不住,分叉的猩紅蛇信鉆來鉆去探查。
蛇類眼神不好,所以更喜歡親自實(shí)踐。耳朵也不好,所以聽不見一聲聲叫停。
直到有人連聲都叫不出,隱忍的淚比露珠還閃爍,咬緊了唇不再出聲,自顧自歡愉的青蛇也毫未察覺異常。
直到冰冷的蛇軀在滑行纏繞間漸漸恢復(fù)人形,作亂的青蛇意識昏沉,卻神色饜足陷入昏迷……
微顫撐起手臂的元夕,慢慢起了身,收拾一地艷靡的凌亂。
衣袍幾乎成了碎布,露出的每一寸白皙,都帶著被青蛇勒過的深深紅痕。搖晃著站穩(wěn),泉流溫潤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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