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霧抬起眼眸,儼然是已經(jīng)要將界限劃清的清冷,“你非要裝作聽不見去糾纏一個有夫之婦,這還是身為名門家族大少爺該有的家教禮儀嗎?”
一句有夫之婦像極一把鋒利的刀刃猛地刺入傅聿臣的心臟,悶痛頃刻間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握緊了拳,喉音變得更沙啞,“什么有夫之婦,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沒有真的結婚,你只是為了氣我才跟別人做出這場戲……”
像是又把自已成功給催眠到。
傅聿臣抬起猩紅的雙眼,嗓音驀然提高,“今霧,你到底還想鬧到什么時候?”
“你以前明明最在乎我的,從來都不會跟我計較,這些你都忘了?”
他失控的啞聲嘶吼,“你明明在我身后追了整整十七年,怎么可能說忘就能忘……”
還沒等對方說完,今霧倏而開口,“原來你也知道我在你身后追了整整十七年啊?!?br>
傅聿臣臉色變了變,瞬間像啞了。
“在這十七年里,我確實因為你從地下室救了我,覺得你就是世界上唯一對我好的人,所以你每次不開心,每次難過,每次生氣,我都會想盡辦法去哄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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