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看見未希時不死川心中的怒氣就已經(jīng)消了大半,對她的質(zhì)問也只是想給在這一年里不停尋找她的自己一個答復(fù),只是沒想到卻被少女這一舉動氣的火冒三丈。
在蝶屋時好歹有蝴蝶姐妹護著,可搬到這里第一天晚上就把陌生男人帶入家中,她當(dāng)真沒有一點防備知心嗎!
垂在身側(cè)的手臂突然傳來一陣痛感,下一秒就被某位滿臉怒氣的男人抓在手中,“無論是誰你都會把帶進來嗎?”
“痛!”
不死川的力氣很大,不出意外明早肯定會青掉一片。
少女消失的一年里,他的神經(jīng)就沒有放松過,想起母親家人的遭遇以及少女留下來的最后一封信件,上弦之二,至少要三名柱才可以牽制的上弦,她有什么膽子竟自大到可以獨自行動!
緊繃了一年的神經(jīng)在看到她安然無恙時總算得以放松,可下一刻少女毫無防備的邀請卻讓他又深陷那種擔(dān)憂之中。
無論是誰,她都會邀請他進來是嗎?
手中握著少女纖細(xì)的手腕,皮膚滑嫩的如同初生的嬰兒,未曾褪下的淺粉色與脖頸間的馨香無疑在告訴他少女剛沐浴歸來,若是男人看到此情此景產(chǎn)生些不該有的心思,遇到那些有膽子的,她該怎么辦!
“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叫‘無論是誰’,我知道你是不死川實彌,是風(fēng)柱,所以才…嘶,快松開!真的很痛!”
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的不死川實彌撞到了身后的門扉,小姑娘紅著眼睛不停揉著被自己鉗住的手腕,讓他心里萬分懊悔。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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