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起來是個冰美人,卻喝的那么烈的酒,到現(xiàn)在還隱約灼著她的嗓。
就算是個成年壯漢來恐怕也撐不住,直白點,那根本和麻醉劑沒什么區(qū)別。
那些混跡上流社會的家伙,果然是想盡辦法尋求刺激,除開肉.體上的歡愉,連杯酒都成了神經補劑。
害得她裝個純良的小白兔,真就自己蹦進了“陷阱”里。
她陷入反思,也不忘腹誹昨夜記憶最后,對面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
直到冰冷的水洗去泛花的妝容,猛然想起自己來此的初衷。
市議員,委托,相片。
“見鬼,那老色狼肯定已經拉上褲子走人了?!?br>
尼婭陡然砸向鏡面,洗干凈妝容,向屋外走去。
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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