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你的這六年算什么?嗯?”盛千陽的語氣算的上輕柔,卻讓人不寒而栗,他伸出手掌輕輕拍了拍江嶼白的臉,力度不大但極具羞辱意味。
“說話,小島,回答我?!?br>
“你想讓我說什么?”江嶼白終于抬起眸來看他,眼皮輕輕顫動,眼底的恐懼徹底散去,只余下一片冷凝,一字一句在盛千陽耳中萬分清晰,“說過去被關(guān)在小黑屋里無論怎么拍門怎么哭喊都沒有人管的日子,還是可以隨意被人帶到酒會當(dāng)做情人羞辱的日子?”
“又或者是眼睜睜地看著你傷害我心里最重要的人,然后被逼迫著跪下來求你的日子?我不該恨你嗎,千陽哥?”
盛千陽的臉色黑的令人膽顫,少年卻像是絲毫不畏懼的樣子,依舊直視著他冒著火光的眸子,那眼眸深邃,讓人如同陷入了一片永恒陰暗的深海。
“你心里最重要的人?!笔⑶ш栢?,自嘲般嗤笑一聲,“我用了六年時間,還是沒能讓你忘了他,真的是很失敗呢。”
“本來我不想這么快就進行催眠的,但現(xiàn)在看來我真的沒必要對一個不乖的孩子太過于憐惜。”
察覺到他的意圖,江嶼白猛地瞪大了雙眼,漾著水光的眸子寫滿了難以置信的茫然。
男人不僅剝奪了他的自由,甚至還想要控制他的思想,將他記憶里殘存的唯一的一點甜都要極其殘忍地抹去。
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壞這么無恥的人?
“你……你不能……”江嶼白下意識地掙扎起來,竭力掙脫男人堅實的臂彎,卻毫不意外地被男人摟得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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