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揚(yáng)起眉毛:“顧聲,我最討厭你這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你敢說你和那個寡婦沒關(guān)系么,倘若真是沒有,你身上為什么會沾到她的味道?”
顧聲揉揉眉心,看起來一副疲累的樣子:“梅娘,你要我如何解釋呢,今日我是為了幫岳父出門分發(fā)東西,剛好發(fā)到了香粉鋪?zhàn)?,沾上一點(diǎn)香氣也是難以避免的,你總是疑神疑鬼的,就算咱們當(dāng)真成婚了,你便會信我嗎?”
這位顧郎語氣平靜,表情無奈,乍一聽好像是何小姐在無理取鬧,但連翹一細(xì)想又覺得不對。
陸無咎也去分發(fā)東西了,碰巧也是這位老板娘,但一開始他身上就什么味道也沒有。
之所以會染上如此重的香氣,是因為他們抱了,嗯……抱的還挺緊。
所以,這個顧聲和老板娘定然不止是簡單說過兩句話而已。
何小姐大約也不止抓到過一次了,眼下也不顧外人在場了,指著顧聲的鼻子就罵道:“顧聲,你真的沒有嗎?從前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忍忍也就算了,可如今,咱們的婚期就在后日了,你還是這樣,你是不是以為我有孕了就拿捏住我了,我不敢戳破你的真面目?”
顧聲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不耐煩:“梅娘,我也說過,有些事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我對你已經(jīng)夠包容了,你若是再這般無理取鬧,我看這婚也沒有成的必要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想娶我,不想負(fù)責(zé)了?”何小姐雖然還在鬧,手中的帕子卻突然攥的極緊。
顧聲面容平靜,但語氣卻十分強(qiáng)硬:“我也不想的,梅娘,只是你總是這般鬧脾氣,沒有哪個男子能忍得住。”
“我鬧脾氣?”何小姐怒極反笑,“顧聲你個沒良心的!你不過一個窮書生罷了,要不是你誘著我私會,害得我有了身孕,你以為我爹會答應(yīng)把我嫁給你?現(xiàn)在鎮(zhèn)上來了個更美艷更有錢的寡婦,還是縣老爺?shù)闹杜?,你就又想攀高枝了,想舍了我去攀上她是不是?正好,她沒有爹娘,不像我,家里始終有個看不起你的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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