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隗喜顯然談話興致不高,只淺淺笑了一下當(dāng)做回應(yīng)。
西陵舟干咳一聲,想起她似乎對新家主很感興趣,便又好奇地提起:“隗姑娘和新家主是舊識吧,冒昧問一句,姑娘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師兄傳回的信里沒說過新家主有什么紅顏,但可能只是沒人知道?
“仙長既然覺得冒昧就不要問了。”隗喜聲音很輕柔,但顯然不是沒有脾氣。
西陵舟臉色尷尬了一瞬,倒是閉了嘴,畢竟他是打著報(bào)恩的名義請隗喜從村里離開的,“抱歉。”
凡人要爬至少八、九天才能爬出去的山,飛劍只花了小半天就沖出了靈氣屏障。
沖出去的一瞬,隗喜抓緊了劍鞘,屏住呼吸,竭力動用體內(nèi)依然不多的靈力護(hù)御周身。
就是這里,聞如玉帶她穿過這里時,她“醉氧”反應(yīng)過大,昏厥了過去。
“隗姑娘,你怎么了?可是身體不適?”西陵舟察覺到身后人晃了一下,忙回頭。
隗喜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她本就眉目烏靈,這會兒更顯得一雙眼黑白分明。她抬起臉來,分明還喘著氣,另一只手還捂著心口,但卻笑了起來,看了下方一眼,再看向西陵舟,唇角梨渦透出喜悅。
“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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