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長老又開口了,他圓潤的臉漲紅了,有幾分怒氣:“崇錦年少,性子單純,友愛師門,做不出傷害同門之事,何況,他沒有權(quán)限上八層,他是上任家主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了,聞炔,你命人捉他,是斷定了弟子舍館吸食他人精魂的是崇錦嗎?這未免太過荒謬!”
“圓長老不必過于激動,是否是他,請來一探便知,鐘離長老也在這,能一眼看出他是否修煉鬼道?!甭勅舱Z氣沉穩(wěn)。
圓長老聽聞這話,神情難辨,掙扎一番,又開始和稀泥:“他是前任家主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了,是家主堂弟,當(dāng)初家主許諾不會傷害他?!?br>
如此秘聞,在場除卻聞氏的幾人都豎起了耳朵。
但聞炔端坐上方,卻只道:“任何人犯了錯,便要受罰,被吸食、精魂或是死去或是危在旦夕的弟子又何其無辜?”
圓長老眼眶濕潤,開始說起聞崇錦的良善單純,曾經(jīng)如何敬慕父兄云云。
隗喜站在堂下,垂眸聽著看著這一出,很安靜。
她也在想,那個看起來單純活潑的少年,真的修鬼道墮了魔道吸食同門精魂了嗎?
沒等多久,外面忽然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伴隨著方才被派去的戒律堂弟子焦急的聲音——
“掌事官,確實是聞崇錦墮魔傷人,方才我等前去,他正療傷,未曾出聲他便一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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