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聞無欺踩踏著二十九名聞氏嫡系子弟的血上位坐上家主之位時,大長老聞承為了聞氏也為了修界和平,是頭一個低頭臣服的,自認為也算是了解這位新家主的性子,表面瞧著溫潤如玉,實際行事是隨心所欲的,對于護佑蒼生并無執(zhí)念。他擔(dān)心聞無欺會拒了此事,沉聲將猜測說出來:“謝氏族地與須臾山是最近的,恐怕那淵洞一事與須臾山封印不穩(wěn)有關(guān),若是不及時處理,怕是影響甚大,家主還請過去一探究竟……拐道過去也就三個時辰左右。”
聞無欺了了無趣地睜開眼,起身坐了起來,抬眼看向南郡謝氏的方向,微微蹙了下眉。
但還是點了下頭,漫不經(jīng)心道了句:“可?!?br>
大長老松了口氣,忙去調(diào)整飛舟方向,并加了靈石進去,加快了速度。
做完這一切,大長老想著把得來的謝氏族地情況再和家主說清楚一些,便又過來說:“聽聞謝氏少主早前就為了填淵洞已經(jīng)身隕,如今那邊不少謝氏子弟都被淵洞內(nèi)的濁氣污染,這些子弟如同被奪舍一般,尋常手段難以辨別,謝氏子弟不少人因此受傷……”
聞無欺安靜聽著,卻是忽然抬手按了按唇角,濃長的睫毛輕顫。
此時正是中午飯時,隗喜念及謝清芝兄妹對她的幫助,邀約他們一同去酒樓用飯,她如今不必節(jié)省著錢,先前留下的銀錢還能支撐得住一頓飯錢。
到了酒樓坐下,謝清芝便耐不住好奇,拉著隗喜說話。
“上回我和我哥瞧見你跟著去了內(nèi)城,那你如今是住在內(nèi)城嗎?”她對隗喜充滿了好奇,她向來活潑,說話也直接,便這般直問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隗喜抿唇笑了一下,沒有說太多,只道:“我如今是家主的隨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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