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櫻立刻擰緊了眉要發(fā)脾氣,抬眼看過去,卻看到一張陌生的臉。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少年,俊俏黝黑,身形高大,她確定自己沒有見過對方。
“你是何人?”這一片是鐘離氏舍館,她的屋外布有法陣,一般人不能隨意進(jìn)來,她十分謹(jǐn)慎地握住了手腕上戴著的護(hù)身法器。
盧裕盯著鐘離櫻看了會兒,視線一直在她臉上梭巡,這讓鐘離櫻有一種對方是通過她在看旁人的感覺。
以前她不會這樣敏感,但如今知道隗喜的存在,難免會有這樣的感覺,眉頭也有些不耐地皺起。
“你與隗喜果真生得很像,不過。”他稍稍頓了頓,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眉宇間戾氣太重,差了一些?!?br>
隗喜……隗喜,又是隗喜!鐘離櫻如今聽到這個名字就心中暴戾,她撐著身子坐起身,怒道:“她一個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凡女,如何和我比?”
盧裕對她的暴怒只是淡淡笑了一下,他在一旁的椅子坐下,道:“我來此,是與你談一筆交易?!?br>
鐘離櫻冷笑,卻沒立刻出聲拒絕,她習(xí)慣性地要以利益來衡量,便準(zhǔn)備要聽一聽,結(jié)果她聽對方道:“你如今在麓云海受了傷,久久不愈,若是與人雙修交、合,恢復(fù)的速度更快,何況,你是天陰之女,來九重闕都,本就為此而來,雙修功法你理應(yīng)熟悉得很。”
少年聲音醇厚,有幾分沉穩(wěn)。
鐘離櫻聽罷,忽然身體一松,上下打量盧裕:“就憑你也敢肖想我?”
她語氣驕傲,就算她來九重闕都本就是為了攀上聞無欺,但聞無欺是真圣境修者,又是聞氏家主,與他雙修,不僅受益匪淺,更是能得到聞氏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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