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欺呢?
他低下頭,心中萬般酸妒苦悶的情緒快要滿溢出來,他羞惱地在她脖頸里咬了一口,在她懷抱里抬起頭來,因為情動,他的聲音低沉喑啞,卻隱忍著溫柔:“小喜,我是誰?你說誰可愛?”
他像是一頭即將要撕咬獵物的憤怒的豹子,卻在將將對獵物下嘴前,給與對方一點認錯的機會,仿佛或許他心情好,就會放過她呢?
隗喜沒有醉,她此刻再清醒不過,她在意識海里與如玉的那一縷算得上分、身的神識相觸,是靈魂的顫栗,但是此刻,她真真實實地與聞無欺相擁著,他滾燙的肌膚貼著她溫涼的肌膚,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到他峻拔的為她情動的身體。
她看著他漆黑的眼里噴出的惱火,感受著他惱火之下的酸澀與委屈,看著他黑色的魂體黏黏糊糊地委委屈屈地窩到她懷里,趴到她肩頭,仿佛在啼哭。
隗喜忍不住笑了出來,但她的眼睛里卻在流淚,她控制不住此刻同樣滿溢上來的情緒。
她看著他,仿佛看不夠一樣,她終于可以坦然承認,她是如此博愛,她不僅喜愛如玉的青澀純真,也被無欺飽滿的愛意打動,她曾明示暗示自己不能迷失在他的溫柔與愛意里,她曾告訴自己接近他只是為了殺死他,可是最后她卻沉淪了,那樣清醒地沉淪了。
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她喜愛聞如玉,也不由自主被他的不同面吸引,麓云海里的無欺,如今的無欺,她總是那樣容易被他俘獲,被他吸引。
隗喜又哭又笑,一張臉濕漉漉的,眼睛紅紅的,她看了他許久,才出聲:“你可愛,無欺,你真可愛,我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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