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麼糾正這個無藥可救的妹妹了,輕描淡寫地隨口敷衍一句:
「說得好像我和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一樣?!?br>
「音弓和哥哥只是同父同母的兄妹而已!」
「夠了,你走開。」
說什麼同父同母,簡直莫名其妙。
而且,他們昨晚也沒有發(fā)生什麼事,音輝就寢之後,一路風(fēng)平浪靜地睡到隔天,圣誕老公公既沒有來送禮物,妹妹也沒有突然從床底下爬出來。
這家伙會那麼說,八成是夢到了什麼。
按照他對這個兄控妹妹的了解,想必是夢到了他吧。
要夢到他是無所謂,但可不可以別把夢境和現(xiàn)實當(dāng)成一回事,分明就沒有關(guān)系啊。
由於這個妹妹也是說也說不聽的那種類型,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家伙身上,以這句話做總結(jié),便開始無視音弓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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