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瀲意這次是真真呆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跟木頭竟是在打趣他!當(dāng)下笑道:“好啊,阿云,你學(xué)壞了。”
徐忘云說:“是虞懷章。”
蕭瀲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樁案子從頭到尾,頻頻有不合邏輯的怪事發(fā)生,背后之人如此搗鬼定是只有一個目的,他不希望查到兇手,或者說,他是在掩蓋著什么。
“八年前李屠夫那樁案子定有隱情在,且這件事一定不小,或許還有可能關(guān)乎到他的官職……乃至項上人頭。否則虞懷章犯不上如此急迫地欲蓋彌彰,寧愿拿親生女兒的清白去掩蓋,也要確保此事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br>
但要把這事完全地揭開,也只能先從八年前的那樁案件查起。
蕭瀲意沉吟片刻,道:“蕭文琰不是蠢貨,咱們想得到的,他只會比我們更快的想道,若我想得沒錯,現(xiàn)下他人便已經(jīng)在大理寺中了……走吧,阿云,先回去。”
“做什么。”
“等?!笔挒囈庵徽f了一個字,“且等著,今夜,不會太平的?!?br>
這一晚,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誰也沒心情睡覺,徐忘云合衣坐在屋中,長劍放在桌上,明亮月光從窗外灑入,在劍身上勾勒出一道冷冽的光。
過了不知多久,房門忽然被人篤篤敲響,徐忘云拉開門,果然見蕭瀲意站在門外,見他出來,簡短對他道:“走?!?br>
徐忘云這就知道,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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