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譽(yù)嚇得縮成一團(tuán),匍匐在地,頭也不敢抬。虞懷章從眼角瞥了眼胡譽(yù),仍舊道:“不知殿下這是何意?”
“胡譽(yù),大理寺少卿?!笔捨溺溃骸鞍四昵袄钔婪蛞话?,正是他主理,虞大人,不會全忘記了吧?”
“老臣愚昧,也只是隱隱看他眼熟,不知殿下這是……?”
“虞大人,你也知道,本王耐性不是很好。”蕭文琰拿出一幅卷軸,在手中拋了拋,“本王掛念虞大人事多操勞,人證物證,便都替你找來了。你若識趣,從實(shí)說了,念在往日大人勞苦功高,本王或還能向父皇替你求個恩準(zhǔn)從輕發(fā)落,若不老實(shí)……哼?!?br>
他冷冷道:“那怕就要辛苦虞大人,多受些牢獄之苦了?!?br>
胡譽(yù)縮在虞懷章腳下不停顫抖,哆嗦道:“下官……下官什么都不知道……”
虞懷章的眼神在他們幾人身上轉(zhuǎn)了幾圈,最后還是回到蕭文琰身上。
他雖已到暮年,一雙眼卻不見半點(diǎn)渾濁,仍銳利如明鏡一般,布滿皺紋的臉上具是老謀深算的精明。
他盯著蕭文琰看了片刻,忽然笑起來,語氣中皆是深覺可笑的荒謬之意,高聲道:“殿下是覺得,殺了婉兒,我自己的親生女兒的,是我自己?”
蕭文琰眉頭一皺,不知道他這是突然抽的哪門子瘋,便聽虞懷章道:“老臣一把年紀(jì),為何要去殺我自己的孩子?為何要去害她!殿下,您就不覺荒謬嗎?”
一旁躲著的蕭瀲意笑了兩聲,他瞧這場鬧劇,只當(dāng)看瞧兩條惡犬為一點(diǎn)吃食爭奪撕咬,作壁上觀,有趣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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