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忘云定定看他,不明白為什么如今這種情境下他滿心仍只惦記著他的酒。蕭瀲意也不知瞧沒瞧得出來他的異樣,笑著看他片刻,兀自又將話題拉了回去。
“阿云是覺得我冷血?”
徐忘云轉(zhuǎn)過身,又背對(duì)他,只說:“我沒這樣說?!?br>
“你有說,且非但有說,簡(jiǎn)直是從頭到腳,從里到外的再說我冷血?!?br>
“……”
徐忘云聽他又在胡扯,忍了忍,還是忍不住想辯駁他,誰知一轉(zhuǎn)身,卻險(xiǎn)些撞到了蕭瀲意。
他端著燭臺(tái),不知何時(shí)走到了他身后。
徐忘云霎時(shí)一怔,這世上有多少人能無聲無息的靠近他背后卻不讓他察覺?只是那點(diǎn)心頭的異樣一閃而過,還沒讓他來得及細(xì)思便聽蕭瀲意道:“阿云,我也知道虞容婉死得可惜,背后定另有隱情;虞懷章狗彘不若,八年前和如今的這場(chǎng)案子,和他逃不了干系?!?br>
他手中燭火快燃到了底,微弱火光下,他的臉挨得近極了。
“我難道就不知道殺人償命的道理,我難道就不想將這些人蒙丑的遮羞布一一掀開,讓該死的人全都伏法得誅,平天下一切不平事,還那些人一個(gè)公道嗎?!?br>
徐忘云不語看他,蕭瀲意聲音低極了,寂寥深夜里,輕得幾乎像一縷細(xì)煙。
“——可是我不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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