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孤僻怪異的男人是一周前到他們這邊的,只知道他叫“周”,卻不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
周剛來的時候就是這么一副仿佛剛跟別人干完架流浪過很久似的邋遢模樣,但小個子男人在邊境經(jīng)營酒館二十年,自認為什么樣的人都見過,他一眼就看出了周身上的不協(xié)調(diào)感。
比如雖然蓬頭垢面,抽煙喝酒嚼檳榔,但男人的牙齒卻很干凈,沒有那種長期食用留下的黑黃色垢。
比如他雖然總是低著頭弓著背,但兩人喝酒碰杯時,他從不刻意放低杯沿,那并不是種自大,倒像是久居上位者的不經(jīng)意,或者說不在意。
再比如,也是最錘的一點,這看起來窮得摳腳的男人竟然在手腕處有一塊類似腕表的東西,那東西他不知道是什么,但能看出來很高級,絕對不是一塊普通腕表。
周其實藏得很好,只不過有一次不經(jīng)意間伸手被他看到了。
小個子男人東想西想,有些得意和高高在上地放過了這些破綻,反正他不需要知道周的真實身份,哪怕他是聯(lián)盟上校跟他也沒關(guān)系,他所要得到的,只是周從外界搜集來的情報消息,而周想要得到的,也是情報消息。
他突然靠近了低聲說:“前兩天確實出現(xiàn)那個‘游吟者’的消息了。”
周眸光一沉,看著他等待下文。
游吟者,便是末世之初在油管上散布塔會塌了消息的那個瘋子的id,當時無人在意,可等塔真的塌了之后,全球聯(lián)盟的高層一直在找他,而最近有小道消息稱,游吟者可能到了玄白邊境地帶。
所以周這幾日一直在這里。
小酒館是這方圓幾里消息最靈通的聚集點,特殊時期,軍方和政府的消息都未必有這些民間三教九流的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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