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鎮(zhèn)定,繃著一張臉,畢竟臉色已經(jīng)很差了,再繃不住我的表情,就更丑了。
“無礙?!蔽衣牭轿易约旱穆曇?,嗓子緊得發(fā)澀,快要喘不上氣來。
有人說:“不愧是我輩最強,盡管知道自己只剩下兩個時辰的壽命,還如此鎮(zhèn)定自若?!?br>
沒錯,就這樣在尹問崖的面前夸我。
尹問崖對我點了點頭,那雙劍眉依舊緊擰,然后側過頭,對他身旁的人說:“既然師弟說沒事,說明他的病情還不算嚴重,待我絞殺這妖物后,就帶他去藥谷找神醫(yī)救治?!?br>
他身旁那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嘀嘀咕咕:“不是我多嘴,師弟看起來真不像沒事的樣子,人都開始僵硬了……”
問崖師兄的話輪得到你來質疑?我雖然這么想,但我沒有說出口,因為我冷心冷情,寡言少語,畢竟只有足夠冷酷的人,才能修行此道。
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發(fā)現(xiàn)我的手臂如石頭一般堅硬,干脆就此把我抬了起來,打算將我挪到一處安全的位置。
在他把我抬起來的時候,我的手臂和身體軀干連接處突然一陣劇痛,痛得我麻木,腦袋里像有無數(shù)個僧人敲鐘,叮叮咣咣的——我的手臂雖然僵硬了,可我的身體還沒有。
那人似乎和我一樣,都聽到了“咔嚓”的脆響,緊張地看我的臉色:“蒼曉,我剛才好像把你的手臂掰斷了,你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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