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思和百里澤對(duì)視了一眼,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我。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難道是因?yàn)榭匆娏宋业挠?所以再也不打算見我了?
“蒼曉師弟不用太擔(dān)心……”百里澤扶住我的手臂,姜久思也拍了拍我的手背,似乎在安慰我。
“催熟欲果的事情被二長(zhǎng)老知道了。這里是云霄宗的地界,現(xiàn)在是沒出事情,倒沒什么,要是出了事情,那就是我們玄清宗故意給云霄宗找茬了。所以二長(zhǎng)老帶著尹問崖去向云霄宗賠罪了?!卑倮餄烧f。
賠罪?怎么賠?
“是我自作主張要給尹問崖摘欲果,要說有罪,也是我有罪,罰尹問崖做什么?”我翻身起床,就要去找二長(zhǎng)老把受罰的人換回來。
姜久思拔出重劍,攔在我的身前。
她說:“師兄囑咐,他回來之前,不許你出這間屋子。”
百里澤雙指夾著一張符箓,在我轉(zhuǎn)身面向他的時(shí)候,我的額頭被他貼上了這道符箓,整個(gè)人動(dòng)彈不得。
“抱歉,蒼曉師弟。”百里澤對(duì)姜久思勾勾手,示意她過來一起把我搬回床上,“尹問崖說,你救了他的命,他總不能什么也不為你做。要真論起來,這件事情我和久思師妹也有份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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