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問題是,要連續(xù)3個月前往微生耀那里簽到。
每天翻山越嶺,姑且算是踏入修仙路前的練體,咬咬牙也能堅持。
就當(dāng)不辛苦,命苦了。
棘手的是怎么才能尋到一個日日相見,卻不會露破綻的借口。
明天尚可推說,“前來是為取回遺落的玉佩。”
那后天又當(dāng)如何?大后天呢?這日復(fù)一日,總不能總有遺失之物需索回吧?
梨偈心想,這必須得細(xì)細(xì)籌謀,該怎么讓見面變得自然而然,又不會驚動他那將自己視為洪水猛獸的系統(tǒng)警覺。
太打腦殼了,比她上學(xué)時找理由請假還難。
不過是見一面,竟然要如此費盡心機,百般籌算……
真是的,既生她的啞巴垃圾統(tǒng),何必再生一個話嘮統(tǒng)。
梨偈煩躁地嘆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催促自己趕緊想。
正當(dāng)她側(cè)身斜倚于軟塌,支手抵著額頭,眉宇間滿是愁思,苦思冥想對策之時,外院傳來陣陣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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