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耀緊咬后槽牙,字句幾乎是從齒縫間迸出,“他和同行的人說你‘冰肌玉骨,又是水靈根,怕不是誰的籠中雀,胯下爐鼎’,他敢這樣想你,我豈能容他活著?”
那該死的,竟然敢如此辱他的溶溶,碎尸萬段都不為過。
微生耀鼻子噴出的氣息灼熱,眼底帶著未散的殺意。
梨偈被迫仰頭看著不服氣的他,桃花眼中只有深深的失望與疲憊。
“辱我便要償命?所以就要?dú)⑺磕憧床灰娝砗蟾齻€元嬰五個金丹修士?看不見那是人家的地盤?”
她上前一步,豎起食指,指著他,氣憤地數(shù)落道:“那時若不是我身上有娘親給的法寶護(hù)體,擋下致命一擊,若不是我們還能躲進(jìn)小秘境里,你早成了別人的劍下亡魂?!?br>
梨偈想到之前的危險,氣得胸膛起伏,聲音陡然拔高,“教訓(xùn)他的方法有千萬種,你卻選了最笨一種,
動手前,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能否全身而退?你衡量過以自身能力能一擊必殺嗎?你是不是打算和他一換一,即便僥幸勝了,還要帶著我躲避他們宗門的人追殺?”
一連串反問,把微生耀問得毫無招架之力,“我……我……”
他垂著頭,墨發(fā)遮住眼底的戾氣,卻還是忍不住反駁:“可他褻瀆你,我不允許任何人辱你,即便是我死,我也要讓他永遠(yuǎn)閉嘴。”
“嘴長別人身上,又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謹(jǐn)言慎行,而且他那一句話,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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