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干咳一聲,告訴夏新雨是沒店慶這回事,可不這么說沒法把他的單免了呀。
“誰讓你免單?”
夏新雨迫切地問。
“蘇灼,”看這人發(fā)傻似的,小哥以為他不認識:“就蘇亞東那兒子?!?br>
“拿什么櫻桃配牛排的也是這位祖宗,我就沒見過這么搭的,什么玩意啊,大半盤子櫻桃,擠得牛排都沒地兒了,做的時候我們大廚一直在冒汗,還長期旅居國外呢,懂不懂啊他……你問他在哪兒?就那邊,跟你沒隔幾個座,你倆對著,從進來就坐那看你……靠,你能看見嗎?!你不來了就往外看,都快成窗貼了你能看見個鬼,坐對面你也看不見。”
……、
夏新雨走得很慢,有點靈魂出竅那意思,他一屁股坐進酒店大堂的公共沙發(fā),毫無焦距地看著前方。
已經(jīng)不能用詭異這樣單一的形容詞來描述整件事情,從電梯,到清吧,到套房,免單,櫻桃……山上的串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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