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車沒傘,就是下冰雹也阻止不了你,軸起來比誰都軸,不管不顧,”蘇灼說得好像跟他認識很久:“譚鉞算是替我照顧了你一次,你也沒破規(guī)矩,我吃醋也不是瞎吃?!?br>
夏新雨眨眨眼,氣呼呼地:“那你不說,還擺臭臉?!?br>
“就等你解釋,”蘇灼笑了:“我愛聽?!?br>
不想理他,夏新雨扭過頭對著窗外,蘇灼伸過來手,摸上他那只斷過的指頭,在指根的地方摩挲著。
“醋你不瞎吃,氣你瞎生,”窗邊傳來聲音,還是那毛茸茸的后腦勺,夏新雨沒回過頭:“我真就一個旅行箱的行李,就這么點。”
是因為每次從一個家出來都那么地心酸,很多東西他帶不走,也沒理由帶走,那是屬于過去的,裝著他會挪不動步,心都被身后的家揪著。
這樣最好,來來去去就不點大個箱子。
“我從我媽家出來就一個箱子,”夏新雨扯了扯嘴角:“從跟他那個家出來也一個,我就……”
腦袋一下被按上,狠狠地晃了兩晃,耳邊是蘇灼的氣泡音:“把該買的都買了,在我這不會,不會給你機會走。”
隨著這只大手晃動著,胸口莫名有點發(fā)熱,夏新雨垂下眼,他那根異于常人的手指又被摸,一下一下地在指根打著旋。
“你,”夏新雨咬了咬嘴,還是問了:“是不是以前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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