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的夫郎從頭到尾都沒變過。"
林御渡走下了床榻,那三千墨發(fā)披散,身上的儒袍松松垮垮,正好顯得這霞玉身,白玉肌。
"二殿下你這眼光不錯啊。"
"林公子可謂是如玉世難尋阿。"
被敲了一記手刃的曉黑曉白絲毫沒有吸取道任何經(jīng)驗教訓(xùn),依舊賤兮兮的說道。
"我傷好了。"
"我們出發(fā)吧。"
林御渡一臉無所謂,回正殿披上了衣袍,準(zhǔn)備和季凌溪去找尋混沌與田秋意的身影。
"我聽他們說阿渡你傷很重。"
"要不我們再休息幾天?"
季凌溪拿過林御渡的紅色外袍,替他披上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傷口記上了宮絳。
"不用,這樣的傷以前我都不用包扎,等它自己痊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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